我怎么可能去承认这丢人的事实,只怪他太粗暴,把那么粗的东西插进那里。
王静此时已经瘫软了,躺在沙发上,双腿垂在地上,裤袜挂在腿弯上。
这段日子我一直借酒浇愁,张浩偶尔会陪我,但这样的情景下我们最多也就是闷声碰杯就喝,连凑出一个笑脸来都很难。
他抓住她的腰,阴茎顶在她阴道口,没戴套的触感烫得吓人,龟头蹭了蹭她的阴唇,直接插进去,粗硬的肉棒撑开她紧窄的阴道,腰部一用力,开始抽插,每一下都插得很深,龟头撞在她花心上,肉壁摩擦得发热,发出“啪啪”的肉体撞击声,液体从阴道口挤出来,顺着大腿根淌在床单上。
“为师知道你想说什么,”老道士淡淡一笑,随即敛起脸色,道貌岸然中更增几分严肃,“可是梦芸这次下山,不只是单纯为了走江湖而已,这孩子才出世就去了只亲,身负血海深仇,为师和秋山大师既受她生母遗托,便无袖手旁观之理,偏偏老和尚又早走一步,把这担子全留给了为师。
还好,周围的几家店早就已经打烊,通往事务所的楼梯又是在室内,并没有人因为她下意识的叫喊从拐角处探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。